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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全雨问她怎么哭过了,甄影历来不当他的面撒谎,这人用审视的眼神看人时能洞穿人心,她只说了一部分,说自己太想他了,没敢提及和陈叠拍吻戏还有外面饭局那些事。
怀孕这个念头像影子,来过就认识路。
夫妻之前谈过,不想此时要二胎,但甄影在娱乐圈的花花世界走一遭,察觉烫手难安,什么床戏什么资方饭局陪酒离她远远的,像以前做个十八线女演员挺好的,来去自由,不受羁绊。
谭全雨以为甄影不愿要二胎,因为隐秘的醋意和危机感作祟他自私地想让她怀上,甄影以为谭全雨不愿要二胎,她一门心思想怀上好避开娱乐圈的肮脏面,夫妻二人心思各异。
甄影在自己的旗袍上拆了根别针,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
夜晚时分,黏糊糊的湿吻后,甄影看谭全雨的眼神像长着钩子,“我给你戴安全套。”
谭全雨的凤眼半眯,喘息渐粗,揉着她的长发看她撕开安全套的包装,心中有个声音在告诉他:甄影根本不愿怀孕,他之前的念头荒谬至极。
甄影这几天反常,见天哄着谭全雨上床,他在书房改个程序的功夫,她倚着屋门进来,媚眼如丝拉着他往卧室走,美名其曰要他陪她睡个午觉。
谭全雨制住她乱拨手指,挑眉时一双犀利如同鹰隼的眸子看她,“你不是做了对不住我的事吧?”
甄影嘟囔着哪里有,踮脚环上他的脖颈,和他对视时眼神认真灼灼情意,“我在外面这么拍戏久……很想你的。”
这是甄影的实话,不过只是一部分的实话,她还不知道怎么把和陈叠拍吻戏这事收场呢。
甄影跟演艺公司告病,把所有饭局酒局推掉,经纪人没见到她的病历,三番四次要上门来探虚实,说给她推荐私人诊所的良心医生。
这日早上,夫妇做了一回。
谭全雨站在床边扣上袖扣,他长身玉立,簇新干净的白衬衫称得他面冠如玉。
按往日,甄影会起身给他打领带,可她现在娇慵得很,一脸餍足地窝在柔软的鹅绒被里。
谭全雨‘晨运’后的清风朗逸,存了心思说笑,“照理说,你还没到如狼似虎的年纪,怎么总是撩拨我,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就开心?
”男人的想象力时不时要往绿帽上想,说着他敛了笑意,“你拍戏时和陈叠睡了?”
甄影正专心缩着自己,无暇听他说什么,啊了一声,“你说什么?”
她问话时小口微张,很是可爱娇憨,谭全雨怎么看怎么想亲,俯身把她垂落颊边的几缕卷发捋回耳后,“没什么,说你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