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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袁安卿进了浴室之后浊偷偷摸摸去门口听着,他在听袁安卿的呼吸。
听着听着他觉得不对劲了,立刻深吸一口气跑回房间把自己拍在床上。
袁安卿在做那种事?!袁安卿做那种事情不找他?哦对了,袁安卿现在和自己不熟。
所以袁安卿是在自己解决问题吗?
浊想起刚才袁安卿惊惶失措的模样,他会用什么样的表情做那样的事?会纠结拉扯吗?还是依旧恍惚懵懂?
袁安卿从浴室一出来就听到了沉闷的敲打声,他往声源处看了一眼,发现是浊趴在床上。
他的尾巴灵活地左右摆动,而袁安卿几乎是一瞬间就注意到了浊的腰。
没办法,他的那一截腰露出来了,而腰之上是背脊的弧度,腰之下是那条尾巴。
只有腰那块是凹陷下去的。
柔韧漂亮,好像恰好能够将两只手放上去。
浊的腰放在普通人身上肯定是不细的,但他自己的块头太大了。
“袁安卿?”浊喊了一声。
“啊?哦!”袁安卿迅速反应过来,“你,你说那个缝合怪很危险对吧?”
怎么忽然把话题绕到那个讨厌鬼身上了?
浊有些疑惑,但浊还是回答了:“他是很危险哦,他是个神经病来的。”
“神经病?”
……
“你喜欢我的,对吧?”小女孩捧着自己伯母的脸。
这里是看守所,但这个女孩就这么进来了,无人阻拦。
女人想要尖叫。
“别呀。”女孩伸手掐住了自己伯母的喉咙,“虽然你叫了也没用,但是我不喜欢吵诶。”
女孩看着自己的伯母,她面无表情。
“你喜欢我的,对不对?”女孩继续问。
“这些伤疤都是你留给我的痕迹。”女孩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绷带,“这样做是因为你喜欢我对不对?我知道的。”
她凑上去蹭了蹭自己伯母的面颊,动作亲昵,脸上却一片平静淡然。
“有人这样教我的。”这是那个中年男人说的,只是很可惜,那个中年男人的味道不怎么好。
女孩松开手。
她的伯母骤然获得氧气,立刻开始深呼吸。
“恬恬?”女人颤抖着喊着自己侄女的名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