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页
浊往前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是个刀枪不入的怪物”上,除了小时候牙疼那次,再没人能让他感受到痛楚了。
袁安卿大概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能破这大怪物防的人。
“在想什么?”袁安卿从阳台回客厅之后就发现了角落里蹲着的浊。
原先还没确定关系的时候浊也蹲过几次墙角,那基本都是浊有心事或者遇见了自己搞不定且理解不了的情况,浊脑袋混乱,需要时间来捋一捋。
这种挤墙角的行为会让他有安全感。
“我想让你亲我一下。”浊直白道。
老实讲,袁安卿有时候会让浊有些疼,浊忍不了一点痛苦,但是痛苦伴随着欢愉就让浊有些懵了。
有点不习惯,但又觉得特别喜欢。
亲吻是最稳妥的接触,浊从来不知道接吻会那么刺激,他舌头都在嘴里放了三十多年了,明明什么感觉都没有。
可能还是别人的舌头比较有用。
“亲?”袁安卿半蹲下来,与浊的视线持平,“在亲之前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