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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很复杂,但不违和。
“什,什么?”刘瀚秦看上去也很懵。
偏偏是袁安卿喝醉之后出了事,知道袁安卿喝醉的也就包厢里那几个人。
“你从包厢里跑出来做什么的!”浊质问。
“我?我不太舒服,吃个消炎的药。”刘瀚秦理所当然道。
浊能感应到他这句话没有骗人。
浊有些迷茫了,他只能询问待在肚子里的袁安卿:“你有发现什么吗?”
袁安卿正在玩浊的手,闻言略微停顿了一下:“啊?”他压根就没有精力去分析什么前因后果,他的脑袋不清醒。
“我就不该让你喝酒的。”两只红手捏着袁安卿的面颊拉扯。
袁安卿任他揉捏。
“你到底是怎么把我带出来的?”浊问他,“你能感应到我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