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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白天显然更着急了,“我安排人过去看看!”
“不行!我不允许!你们要是敢来我就咬死你们!”浊嚷嚷,“袁安卿是我一个人的!他生病了!很虚弱!你们会吓到他的!”
“我们不会……”
“我要咬死你们!”
“浊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下来!我要疯啦!”
“浊!检查是必须的!”
“我要吃了你们!!把你们大楼都吃掉!!”
“……好吧,你先看着袁安卿,等他好点了再联系我们。”
电话被挂断,浊再次看向袁安卿,却正好与袁安卿的目光对上。
袁安卿:“……谢谢。”
“不不不,你不能跟我说这个的。”浊连忙凑过去,他一把抱住袁安卿,用下巴蹭了蹭袁安卿的头顶。
随后他又爱怜地轻抚袁安卿的后脑勺,整个人都压在了袁安卿的身上,但因为他腿跪坐在床上,所以不会把袁安卿压坏,比如上次他就把袁安卿压得喘不过气了。
恰到好处的挤压会带给人安全感。
浊就这么抱着袁安卿,他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以他认为会舒服的方式轻拍袁安卿的胸口,后背。
他这样真的很像一只孵蛋的大母鸡。
不过浊喉咙里还能发出舒服的呼噜呼噜声,嗯,比起母鸡更像是黏人的哺ru动物。
在过了很久之后,浊轻声问:“你睡着了吗?”
袁安卿:“没……”
浊又问:“有没有觉得好一些啊。”
“有。”袁安卿很意外浊的临场反应能力,不过浊的谎言确实让大脑空白的袁安卿稍微舒服了一些。
浊在沉默许久之后忽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的下巴就搁在袁安卿的脑袋顶上,袁安卿想不知道都不行。
“你怎么了?”袁安卿问他。
“我在想……”这是浊刚刚才意识到的问题,“我们得有多少天没法一起睡觉啊。”
袁安卿现在一和他睡觉肯定就会想起那些羞耻的过往,所以袁安卿需要时间去调整,那浊的日子就要过得很辛苦了。
想到这里,浊又重重地叹了一声,他感觉自己遇到了人生一大坎。
袁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