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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开始畅想未来了:“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忙活一天之后晚上一起钻被窝。”
“我每天下田工作,一回家就能看到你。”浊叹了一声,“如果我生病了,你还会背着我走几公里去看医生。”
“……浊”袁安卿叫他。
“怎么了?”
“你一百九十斤。”袁安卿提醒,背着一百九十斤的庞然大物走几公里稍微有些夸张。
浊仔细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
还不等浊失望,袁安卿又表示:“不过我可以用板车拉你。”他没有直接打断浊的幻想。
“好耶!”浊又兴奋起来了,“我可以躺在板车上看星星!吹晚风!”
“咱们可以买的驴拉板车。”浊说,“你和我一起坐在板车上……”
浊越想越觉得向往:“咱们把城里的房子卖了吧!”
“城里的房子不是我们买的。”虽然房产证上是袁安卿的名字,但随便卖别人送的房子总觉得不太好,而且浊不会生病,就算生了病普通的医生也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