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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救了我!”浊说。
“你站在那儿让他们叨也不会给你叨出问题来。”这世上唯一能让浊感觉到痛的只有袁安卿。
浊的本体就连炮弹都打不穿,他实在没必要去害怕这几只家禽。
“是啊,所以它们怎么敢对我这么凶的?”浊立刻接茬,“居然敢追着我跑!”
“你别跑啊!”袁安卿说,“你也凶他们。”
“我朝他们呲过牙了。”
袁安卿:……
他深吸一口气,随后重重呼出。
最后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拍了拍浊的肩膀。
浊只是天生拥有强悍的力量而已,他没有和势均力敌的人争斗过,他的疼痛耐受度低的离谱,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鹅,被吓到很正常。
袁安卿只能这样默念,倒像是在安慰自己似的。
“我要杀鹅。”浊也觉得自己丢了面子,“让我来杀!”
“你会杀吗?”袁安卿问他。
“这有什么不会的?”浊反问,他说到这里,又有些得意,“我最会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