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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袁瞻晖吓了一跳。
“他把严锦惹生气了。”袁安卿低声说。
浊本身就是个喜欢恶作剧的怪物,他挑动情绪非常有一手,而且过去他整那些官方负责人时为了自己能长久地获得快乐,他是不会动用力量的。
他能将某一个欲望或者情绪放大,和劣等分化的效果差不多。
严锦应该是个精神稳定的人,不然组织不会派他来完成任务,但以前负责过浊的都是精神稳定且经过千锤百炼的,他们总是会被浊抓到把柄破防。
更何况浊现在还拥有了严锦的记忆。
果然,等袁安卿他们跑进去的时候浊已经被挟持了。
刀从浊的后腰处捅进去,浊看起来很痛苦,他紧抿着嘴唇,看起来楚楚可怜。
嗯,没有乱叫,看起来很坚强,那这个捅刀应该跟之前的砍头一样,是假的。
严锦则像是受了什么天大屈辱,他不断地咒骂浊,一旁病床上的夫妻俩都傻了,他们不理解严锦为什么破防成这样。
“呜呜,袁安卿。”浊连眼泪都挤不出来。
袁安卿冷眼看着严锦:“你想做什么?”
“你喜欢他?”严锦冷笑,他气的脸色涨红,一手拿着刀把,一手掐着浊的脖子。“你这位蠢货男朋友觉得你爱他爱得不可自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