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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症状并不只在这天晚上出现,这天之后浊格外的在意这些东西,或者说他第一次知道袁安卿的处境原来是这样的危机四伏。
上班时候会有人不小心踩到袁安卿的脚或者撞到袁安卿,在公司里袁安卿有可能被开水烫到,吃多了冷的袁安卿的胃会难受,但这大热天的只吃热食袁安卿自己也难受。
这个人类真的好难养活,总感觉他好容易就会死。
而且袁安卿自己都不在乎这些,只有浊在乎。
地铁上,浊捧着袁安卿的一只手,那手背上稍微有些泛红,是被别人买的早餐给烫到的。
浊轻抚那泛红的部分,又恶狠狠地瞪向了拿着早餐的男人。
男人很无辜,毕竟地铁上人那么多,他被挤在这儿根本动不了,他的包子都被挤出馅料了。
浊在袁安卿的手背上摸摸又蹭蹭,但袁安卿甚至没能明白他的意思,袁安卿只以为浊是在撒娇,毕竟最近浊经常撒娇。
所以袁安卿顺势反握住了浊的手。
浊觉得不可思议。
袁安卿真觉得不疼吗?如果是自己被烫到了可是会疼得嗷嗷叫的。
偏偏袁安卿什么都不在意,连自己受了伤也不在意,这样不好。
想到这里,浊看袁安卿的眼神便充满了担忧,他总觉得袁安卿有一天会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死掉,死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自己找也找不到。
“咦?”袁安卿抽回手,他看向手指上的戒指,最近这戒指的裂痕越来越多了:“浊,你最近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我能有什么不舒服的?”浊悄咪咪地用尾巴圈住了袁安卿,“你应该担心你自己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