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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就不要想了。”袁安卿并没有询问他们聊了什么,只要浊不主动告诉他,他也就不去过多了解,“再过几天就上班了,回家把我之前教你的东西再复习一遍?”
“好!”浊的尾巴晃来晃去。
另一边,负责人端着自己的保温杯在办公室里唉声叹气,她觉得浊彻底完蛋了。
而她的老朋友在听过之后咦了一声:“不见得吧,我看他今天还包包子给袁安卿来着。”
“这只是袁安卿生病期间的特供,他说了,等这段时间过去袁安卿就能和他一起干家务了。”负责人冲着保温杯杯口吹了一口气,“浊他以前不是偏爱那些情情爱爱的电影吗?怎么这个时候就这么不上道?”
“他看那些东西纯粹是害人用的吧?”那位女同事嘴角抽了抽,“好几个负责过浊的人都差点被浊搞出家庭矛盾,这孩子坏得很。”
“能用来害人也能用来追求啊。”负责人继续叹气,“他怎么就不能融会贯通呢?”
女同事开始刷浊的空间,他刚点进去便发现浊更新了。
浊更新了一张照片,又是袁安卿的。
照片里的男人坐在公交车窗边,似乎在凝视车窗外的风景,车窗外的景色是动态模糊的,整个照片里最清晰的就是袁安卿。
阳光给袁安卿的轮廓描了个边,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浪漫爱情故事里的孤独男主角在等待一场命运的邂逅。
“诶,蛮帅的嘛。”女同事给浊点了个赞,“浊很适合当个摄影师。”
“他没法和别人合作,你不怕他殴打模特和工作人员?”负责人也凑过去看了一眼。
“他不一定会殴打,但他肯定会搅得别人不得安生。”女同事点头,“浊是很难融入社会的。”
浊的力量摆在那儿,大多数时候他不需要讲道理,除非他想整别人,否则浊懒得去了解对方性格如何,又为什么做出那样的选择。
在浊转变之前他们官方和浊的关系是互相防备的,但官方总盼望着浊有一天能变正常,毕竟他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存在。
“不过有一说一啊,如果现在有个人买一大束玫瑰花来追求你,你会同意吗?”女同事看向负责人。
负责人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你知道我结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