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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也没有个前情可供比对,他生命里最亲近的就是袁安卿了,他只知道自己接受不了袁安卿离开。
这种其实算不健康的爱吧?所以浊觉得自己应该是很喜欢很喜欢的,喜欢到有些病态。
袁安卿换好衣服开门之后便发现浊又缩成一坨了。袁安卿很无奈:“浊,你是个西瓜虫吗?”
浊抬头看袁安卿。
“进去换身衣服,别有太大负担。”袁安卿安慰浊,“既然好了那就吃饭吧,咱们还有任务呢。”
“好。”浊垂头走了进去,他甚至不敢和袁安卿有过多的接触。
袁安卿见浊进去之后也偷摸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查询了一下青少年的这类行为,但他发现那些文章并不具备参考价值。
那些青少年在性成熟的时候脑子里的黄色多到要溢出来,浊比他们知道得很多,但是浊完全没有龌龊的心思,浊认为这种事没什么特别的。
这就导致此次浊的羞涩更为怪异,这不应该是浊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