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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上厕所!”
“哇,真棒。”袁安卿不带感情的捧读。
浊拍了下床铺,气冲冲地下床跑了。
“你这样做保镖不太合格哦。”袁安卿将被褥往地上铺,“还有,虽然我这样说你可能会应激,但严格来说,这次是你的责任。”
“谁管你!”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嗯,听声音是跑阳台那边去了。
袁安卿又给自己抽出了枕头:“把阳台的纱窗关好,不要放蚊子进来了。”
浊的回应是一声无意义的嘶吼,袁安卿能体会到其中的烦躁。
这位缝合体大概是获得了一份新的工作不适应吧,毕竟食宿条件降低……直面袁安卿这个陌生人。
袁安卿躺在了地铺上,胳膊上的疼痛让他暂时无法入睡。而回忆过去,无论是在班级群体还是公司群体中,他总是败兴的那个。
袁安卿只能将其归结于自己那低到可怜的共情能力,也许还有别的什么,但那些人并没有告知袁安卿,他们都离开了袁安卿。
但浊不同,他没法离开袁安卿,他被强行绑定在袁安卿身上了。
很可怜吗?袁安卿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胳膊没那么疼了,很好,可以进入梦乡了。
阳台外的浊还在给白天他们发消息,疯狂地抱怨,表示自己必须离开这儿,否则等他获得自由后就把这群安排自己来做保镖的混蛋扒皮拆骨。
白天的信息回得很快,他意外于浊的反复无常:【你们刚才在禁闭室还好好的,救世主对你做什么了吗?】
【不,他什么都没做!他什么都没做!】浊打字飞快,就算他造谣自己与袁安卿是一对爱侣,袁安卿也懒得澄清。
一句“不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