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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是纪巧荷的丈夫,还是尤青的爸爸,最难做的就是纪巧荷了。
纪巧荷垂眼看向地上洪令,眼前的男人已经变得如此陌生,陌生到自己都不认识他,或许洪令从始至终都是这样一个道貌岸然推卸责任没有担当的男人。
报警吗?
江樵又跟纪巧荷说道:“你要的证据,我可以让阿龙拷出来给你们,律师我也能帮你们找。”
龙哥倒是很上道,打开门叫了几个小弟进来帮忙。
没想到听到这番话的洪令从地上一跃而起,夺过关二爷相前的烛台,拔下蜡烛,露出尖锐的金属头,一把扯过纪巧荷,要挟众人,“纪巧荷!你真要看着我坐牢?!”
谁都没料到洪令会突然发难,纪守拙瞪大了眼睛,想要越过江樵去救他姐姐,洪令见有人想动弹,立马将烛台朝着纪巧荷的脖子逼近。
“都不准动!放我走!让我走……”
脖子被烛台尖抵着,纪巧荷心彻底凉了,这个男人不值得自己为他有一点恻隐之心。
纪守拙恨得牙痒痒,他不想就这么放洪令走,但更担心姐姐的安危,侧过头,低声跟江樵说道:“让他走吧。”
只要纪守拙一句话,江樵不信洪令能从这里完好无缺地走出去,但纪守拙开了口,他瞥了一眼龙哥,龙哥立马叫他的人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