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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他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反复响起,只是喜欢男人吗?喜欢男人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没有纪守拙想象中那么人神共愤。
甚至莫愚觉得这跟喜欢女人一样普遍,他没忍住,还是偷偷起身,朝床下看了一眼。
床头灯已经关了,他只看到了漆黑一片,但他知道,纪守拙就躺在那儿,躺在他伸手就能够着的地方。
第二天就是纪尤青出院的日子,肺炎这些天,给他折腾得够呛,人都瘦了一圈,纪巧荷特意在南街那边的酒楼订了两桌,也算是给纪尤青去去晦气。
铺子不是特殊情况是不能随便关门的,纪传宗年纪大了,再好的东西也吃不下多少,正好也过了早上最忙的时候,他打发这些年轻人去酒楼吃饭。
“你们去吃吧,我留下来看铺子,等你们吃好了,给我打包一点就行了。”
纪巧荷还想让洪令留下来的,被纪传宗给拒绝了,“你俩是主人,请客就别让给客人等了,赶紧去吧。”
最后邹叔留了下来,陪着纪传宗一起看店,几个年轻人则去了酒楼。
南街这边的酒楼莫愚来了好几次了,但是来吃饭倒是头一次,两桌人坐得满满当当,都是些平时常见面的街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