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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错摸头,他哪里呆了?堂堂千云大泽大师兄,娘娘座下唯一法脉传人,哪里是呆子做的了的?
殷飞雪瞧他脸颊也粉,脖颈也粉,显然是有些醉,便将那酒坛夺了过去,引得薛错来抢。
他扶薛错站稳了,酒坛收进树洞里:“好了,下次再来喝。”
薛错眼巴巴地盯着那树,硬是看不出殷飞雪藏在哪里了,有些泄气的抱着胳膊点点头。
殷飞雪说:“跟我来。”
薛错勾着殷飞雪的肩膀,两人说说笑笑的跳下树,树底下有小妖怪借着花雨跳起了舞,引来许多行人驻足,有百灵鸟唱起了歌,也有凡人鼓瑟弹琴,热闹非凡。
两人用了个遮掩身形的术法,混进人群。
殷飞雪说:“晚上城中有花火会,那些凡人道士同小妖怪弄得,你恐怕没有见过。”
薛错轻蔑道:“我八岁走南闯北,去过人间无数地方,什么没有见……噫,那是什么?”
殷飞雪看了眼,丢下两枚铜币从小贩手里捡了一个,在薛错好奇的目光里,悠闲的单手打开了机关,露出里面的芝麻饴糖。
薛错十分捧场,呱呱拍手,殷飞雪单手麻利的合拢机关盒。
薛错接过来,依葫芦画瓢的潇洒打开,赞叹道:“凡物而已,居然能引动灵气,有趣有趣。”
殷飞雪道:“那饴糖便是用灵气保存的,能行军三月,不腐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