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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好脾气的郑晚秋脸一板,直接走了。
后来那个记者再也没在报社出现过。
关于他的母亲,有好几个版本,什么歌厅舞女,yī • yè • qíng秘书,有些离奇到什么打听商业机密的间-谍,总之众说纷纭。
薄望京瞧着席烟一脸犹疑,指尖在她下腰的软肉上打转,磨着骨,猛地陷进去,总能激起点春心,他为数不多的闲情雅致好像这辈子都扑在她身上了。
他淡声道:“问吧。”
席烟没想到车厢昏暗他也看得透,斟酌了字词,问:“你想你妈妈吗?”
薄望京不急回她,垂着眼看向手掌把玩处,慢悠悠地揉捏,他没使多大劲,跟按摩似的,嗓音沉磁:“听真话?”
席烟笑了声,“这种问题都有真假?”
“是啊,选假话的话,捡些你乐意听的说。”薄望京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