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页
她想起吓唬人的传闻一时不敢靠近,但听着小狗呜呜咽咽的声音又实在好奇,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一只灰头土脸的白色小狗拴在树底下。
树干被铁链磨得发白,好像已经枯死。
小狗背上有秃掉的斑块,像得了皮肤病,见有人来,先是大叫几声,又怯怯地往后退,打翻了食盆,盆里空空如也,也不知道多少天没吃东西了,
席烟环顾四周,才发现绿房子除了肆无忌惮的爬山虎,安静得没有一点人气儿。
她无意间听镇上长辈聊,这里两个月里死了两个老人,一个生了病治不好,另一个瘸了半条腿没什么收入,好在外孙还是孙子很争气,常常参加什么竞赛,靠奖金维持生活。
少年穷归穷,很有骨气,媒体带了摄影机和记者来宣传,他把门一关,不肯接受社会资助。
席烟那个时候不懂什么叫死了。
单纯比划了下手指头,屋里住了三个人,两个人不在了,那多出来的那个怎么办呀?
她大着胆子喊:“有、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