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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的人,很难说爱,甚至察觉动心那一刻会先否认。可一旦真确认,又飞蛾扑火。”
说着席宜民笑了声,看向席烟,“你们是同类人,只不过,一个计较得失,另一个,不计得失。”
那件事后席烟一直没和席宜民聊过,她原本以为爸爸会讨厌薄望京,没想到反而撮合他们,她不解:“为什么帮他说话?”
席烟心思都写脸上。
席宜民说:“刚开始我想找个理由为自己脱罪,是怨过他,但后来仔细想想,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和他没关系,这也是他厉害的地方。”
他顿了顿又说:“烟烟,活到爸爸这个岁数,会明白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
席烟打断他,“爸,服输也需要勇气。就像您说的,事情不是非黑即白,我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和妈妈,情感最难分辨对错,您能从低谷走出来就好。至于别的,劝劝妈妈,别给我发那些消息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交给时间。”
席宜民蓦然被夺走主动权愣愣地“哦”了一声,看着她,仿佛叹息,轻声笑说:“小公主长大了。”
回家前席烟特地让司机去市二医门口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