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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思索之下,其实席烟许多习惯性动作并没有变,譬如拎东西总喜欢拇指和食指并在一起,其余三根高高翘起来。怕弄脏了她的手似的。
但薄望京以前从来不会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席烟呼吸喷在男人的手心,眼睛咕噜咕噜转了两圈,以为薄望京在捉弄她,拿额头将他的手撞开,碰到他如死尸一样冰冷的温度时,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成一团。
她缓了缓,好奇地观察他,“听我的故事,你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薄望京从回忆中抽离,眼睛眨得很慢,专注地看着她:“什么样子的?”
席烟描述不出来,不是悲伤,不是遗憾,也没有对她“惨痛”过往表示朋友一样的关切。
他的心绪不集中,并不听得很专注,可是每次总关键时刻接上话。
她想了想,吐出五个字:“丢了魂一样。”
薄望京眼眸微深,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没有反驳。
席烟闻到锅里鸡丝香气,轻而易举勾得她肚子叫,她咽了咽口水,“好像差不多了,我来尝尝咸淡。”
薄望京起身给她盛。
席烟吹了吹勺子,吃了几口,果然很香。
她想怂恿薄望京一起罪恶地吃夜宵,但知道他这人自制力很强,再美味的东西,一旦过了健康的用餐时间点,他就不会享用,便懒得多费唇舌。
薄望京看她吃得急,勾了勾唇,“没人和你抢。”
席烟羞耻心立马出来了,不甘示弱道:“我烤东西也是一绝。就刚刚,我给你说的那只病狗,我每次给它烤东西,它都吃得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