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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诗缓缓抬起头,“周五那天早上还晴着,临近中午开始下雨,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没带伞,为了护住相机还摔了一跤。”
“应嘉荟和薄总就是那个时候到亭子去的。”
她停顿了一瞬,席烟感觉自己的呼吸也窒了几秒。
钱诗润了润唇接着说:“他们离得太远,我听不清他们说什么,那片地方视野又极好,没什么遮挡物,所以我只能躲在山石后面拍。”
她缓缓地拿出手机,“这是我从单反里导出来的,这是一条项链,当时应嘉荟把项链给了薄总,薄总就放了起来,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就一起回别墅了。”
席烟看完录像,切回照片,放大看项链的细节,生锈的缘故,项链呈现青铜色,底下挂着一个圆形吊坠,看起来像市面上能放相片的怀表。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样式材质,都十分陈旧,搁一二十年前,小地摊上都是这种东西。
最后一张照片是薄望京将项链放在胸口袋子的定格,他是一个很在乎整洁得体的人,平日里衬衫不能有一丝褶皱,可他居然将项链放在了胸前的口袋。
席烟想了想,或许它最特别的地方就是薄望京的态度。
她冷笑了声,把手机扔到沙发上,“互送定情信物呢?”
说完她又看向手机,二话不说将视频传给自己。
钱诗惊慌失措道:“您……您、您别说是我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