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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承认没有：“所有的鉴定全部都是委托第三方机构做的。”

这很常见，但唐秋水指出：“仅凭第三方机构作出的鉴定书，不足以认定原告的作品是yín • huì物品。”

民警坚持：“鉴定书写得很清楚，每一部涉案作品里面都有yín • huì描写。严格来说，这些文字甚至算不上是‘作品’，因为不受我国著作权法保护。”

唐秋水保持清醒：“有描写不一定就是yín • huì物品，要看篇幅占比，看整体性。还有，算不算作品，受不受保护，要等本案判决作出之后才有结论。请被告不要先入为主，以执法结果代替司法认定。”

最后这句帽子扣得有点大，梁渠拉了拉她的袖子，一直在指导书记员记录的法官也叫停。

法官总结了一下原被告双方的意见：“原告否认涉案小说是yín • huì物品？”

唐秋水点头：“只有通篇都在宣扬yín • huì行为，没有一丝艺术或者科学价值的作品才是yín • huì物品，仅有一部分yín • huì描写的作品不是。”

法官问她这个认定标准从何而来。

唐秋水回：“《关于认定yín • huì及sè • qíng出版物的暂行规定》第二、第三条有明确规定。”

被告立刻提出异议：“不同意，本案不涉及出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