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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能想起另一个来,她睡着了。
听见怀中人浅而均匀的呼吸声后,林州行也艰难入睡,然而极不安稳,不仅浅眠而且梦里不堪入目,他打算松手让自己好过点,抽出半麻的手臂。
但邓清依恋地蹭了蹭,好似挽留,他不舍得也不忍心,又重新抱住,在耳后印下一吻,动作很轻,但气息吹拂,邓清半梦半醒。
半眯着眼睛,无意识地呢喃:“州行……”
林州行没回答她,终究情难自抑,低头含住唇瓣,缱绻碾磨,深深浅浅地吻,获得了对方迷糊但甜腻的回应,接吻中翻过身,紧紧缠住他。
邓清几乎是被情热唤醒的,但也许身体醒了,理智还没有,她大胆的吓人,反复被挑动的情欲像一根绷紧的琴弦,迫切地等待被人奏响。
她要人来取悦自己,不想要克制的撩拨,不想要规矩的触碰,要缠绵,要激烈,要和爱人耳鬓厮磨,睁开眼轻轻喘着,她的唇上水光淋漓,眼中已被雾气浸润,脚背轻轻蹭着林州行的小腿。
他当然明白他已经被准许。
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和湿热,第一次难免不得章法,一通乱扯,黏黏糊糊断断续续的吻遍上身,手上乱摸,总归是把衣服全扔到床下,毫无阻碍的贴合,邓清感到自己被打开了,被人用手指丈量着。
一寸一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