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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坐下,进一步指着盘面上的棋子说:
“他比在《围棋周刊》上登的春兰杯时期更厉害了,我还记得他打倒徐彰元九段的那一局,塔矢行洋现在又上了一个台阶。他和佐为你一样,有一种在严酷的战斗中发明新定式的能力。”
光顿了顿,又说:“把塔矢亮杀成这样,他是不是在帮儿子备战,打本因坊战七番赛的第二盘啊?”
“是的。”佐为脸色严峻,“小亮在邮件里说,最近常跟他父亲下棋,他都把他们的棋谱传给我,我觉得下得最好的是这一局。小光,最近我一直在想,如果是我和塔矢行洋对局的话……”
光连忙说:“在我心里,你是最强的。”
“谢谢你。”佐为微笑道,但还是有点不安。
光知道佐为在想什么。无论从前现在,只要是以互先下的棋局,佐为都没有输过。但这回,佐为却是真认为他可能会输给塔矢行洋的。
毕竟,两人以前就争得不相上下,何况,塔矢行洋去了围棋实力更强的中国历练,迎接各省市高手的挑战,而佐为则是硬生生落后了四年。
对此,光都不晓得说什么好。只要在今天的活动上,和塔矢行洋下过就知道了(要是他们在指导棋工作之余有时间的话)。相信佐为自己也很清楚,对塔矢行洋揣测再多其实没有用。
“小光,道场的围棋指导棋活动早上十一点开始,但礼佛花祭从八点就开始了,我和你都穿礼服,准备出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