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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江知酌依旧把小碗抱在腿上,小碗缩在江知酌怀里。
小碗又在马车上一句句地说着对不起,江知酌没说任何话回应。
把小碗放在金玉台的床上,江知酌终于看清小碗红肿的面颊,问道:“怎么弄得。”
“自己打得,”小碗抿着唇,把这边脸颊扭进冲着床里,低着头又说,“不疼。”
江知酌转身去了门外,白竹已经回来了,正守在门外。
初十七去找药膏,白竹低声向江知酌禀报着话,小碗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却什么都听不到。
江知酌用布巾把小碗的脸擦过一遍,又沉默地给小碗抹上了药膏。
屋内静得可怕。两人从皇宫里到金玉台,只有那一句交流,小碗知道江知酌被她的行为伤到了。
小碗很少主动找话题,他们之间,向来是江知酌先说话,小碗给回应。
过了很久,江知酌才哑声说:“我母妃,给我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