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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碗双手背在身后,江知酌替小碗握着,没人能碰到肩头的伤口。江知酌被对自己的贴心很满意,小碗却成了儿时顽劣的学生一般。
坐不住也吃不下。
小碗皱着脸求饶,“江…………知、酌”三个字小碗要喘几口气才能说完整,江知酌听到自己的名字便“善解人意”地挺挺腰腹,问小碗怎么了。
如此反覆两次,求饶的话再也不敢说出口;小碗才后知后觉,江知酌在故意欺负她。
小碗只能咬牙完成眼前的课业,她自幼聪敏,今天格外笨拙吃力,不得其法。
她成了头脑混沌的学生,想逃学,想弃课,……都不行。
“江知酌再厉害也是只个普通、男人、而已、”小碗仰着雪白汗湿的脖颈,眼尾潮湿含泪,“我,唔……”
江知酌另一只手护在小碗身侧,防止小碗掉到床下去,即使这种时候掉下去的概率很低。
小碗额前的发被汗湿,江知酌想替小碗撩上去,小碗又仰着头不规则地呼吸起来,江知酌闷笑。
像条滑腻握不住的鱼,可小碗就在江知酌手里,这让他很安心。
小碗累到脱力,终于让江知酌泼墨着笔交了画。
低头看着江知酌,小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用眼神问:“怎么不放开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