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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承认是自己惦记这件事吧。
小碗决定在江知酌怀里拱三下,醒不醒看天意吧。
只一下,江知酌就按住小碗的后背,还带着一些刚睡醒的嗓音,问道:“怎么了?”
小碗装死。
过了会儿,江知酌看着小碗通红的耳尖,幽幽地笑了两声。
江知酌真没想到小碗当了真,怎么这么招人怜爱。
小碗在装死的时候也反应过来,江知酌可能在逗她,谁家夫妻还看时辰啊。
轻轻吻在小碗的眼皮上,小碗像被烫到一般缩了缩。
四更,太安静了。
江知酌的呼吸声跟平时不一般,小碗都能感受地一清二楚。
小碗闭上眼想逃,那种蚂蚁噬心的感觉追着她跑得更快,肌肤被触摸过的地方像被羽毛轻扫,没被羽毛追上的地方也焦灼的酥痒,忍不住地颤抖。
陌生又诡异,比在陈府时更燥热,可她那个时候是不太清醒的。
睁开眼睛被雾气挡住,小碗费力地眨眨眼,看清了江知酌的脸。
江知酌一样沉沦,太温软了,让人想捧在手心里,又想揉碎拆干净。
江知酌在无尽温柔和暴戾之间徘徊,想呵护又想掠夺。
在小碗满是春潮的眼睛里,江知酌觉得小碗在引诱他。
他是无辜的。没人能在这汪清泉里清醒。
江知酌咬上那通红的耳尖,小碗痛得打颤。
我的匕首呢,我的玄烛呢?
刀人的想法不过一瞬,江知酌的啃咬又变成温柔的舔舐,小碗在这份温柔里融化。
小碗在潮湿的空气里笨拙的回应,她自以为是的回应不过是曲起的手指无措地按在江知酌身上。
手臂攀上江知酌的脖颈,渴望江知酌带她逃离这可怖发麻的感觉。
可这份陌生的不安本就是江知酌带来的。
直到小碗身上被揉的遍布潮红,在微张的唇齿里含住柔软的舌,江知酌挺了进去,把小碗的声音绕进自己嘴里。
想刀人的感觉又来了,小碗却提不起手,只能在颠簸里轻声啜泣。
江知酌吻尽那勾人的眼角,不让泪水落在枕上。
在这个不是很满意的校场,江知酌大发慈悲,只把时间转到了辰时一刻。
差不多三个时辰,小碗连手指都不想抬,被江知酌抱到浴桶里的时候昏昏沉沉地想,都是头一次,为什么江知酌的状态看上去还能去凰鸣山上打一窝野兔回来。果然年轻一岁就这么体力好吗?
江知酌摸着水温快变凉了,伸手把人捞出来。小碗躺在臂弯里,轻声说:“我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