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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碗摸摸自己的嘴巴,难怪上次江知酌发现她没喝药,不由分说地打了她一顿,她心虚也不敢问江知酌怎么发现的,原来除了窗台上的两盆积雪草,这儿还有一个证据。
小碗味觉弱,自己发现不了,以为别人也尝不出来区别。
看着小碗才反应过来的样子,江知酌低笑出声,捏捏小碗的侧腰,说:“是乖了,也没瘦。”
江知酌跑了几天,早就累了,把重云丢在刘青峰那里,简单跟刘青峰交代几句就直奔了校场。
去江慕安屋里洗个澡,顺便借身衣服换上。
“知酌,京中如何?”江慕安隔着屏风问。
江知酌泡在浴桶里,都快睡着了,强撑着抬起眼皮,说:“父皇又病了,调养了些日子,现在稳定了,不过父皇上不了朝。”
江慕安嗯了一声,没说别的。他知道江知酌如今接手了朝政。
“你此次是刻意来看小碗的吧,”江慕安问,“那你何时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