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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碗身上是不正常的潮热,还有细微的轻颤,除了害怕和慌张,江知酌已经猜到是药物所致了。
“我相信你,哪里难受,告诉我。”江知酌沉稳的声音传进小碗的耳朵。
“所有……都难受。”小碗难堪地哭出声。
捧着小碗的脸,江知酌吻完以后,问:“现在呢?”
“更难受了……呜……”小碗已经哭到打颤。
江知酌放下床帐,把小碗放平,掏出帕子擦去小碗脸上的汗和泪水。
帕子上沾满了江知酌的味道,小碗被这个味道安抚到了一些。
“不哭了,”江知酌抹掉小碗脖颈间的汗,“你乖,有我在。”
小碗定睛看着江知酌,江知酌的眼神一贯让她有安全感。
不行,小碗把脸扭到一边,虽然有安全感,但不是解药,小碗还是觉得难耐。
“大概多久……我才会好一点……”
“我也不知道,少则一两个时辰,多则一天吧。”
“那我……”
江知酌摸着小碗汗湿的鬓角,温声说:“把你交给我处理,行不行。”
小碗点头说嗯,今天让我哭吗?
“不让你哭,你别乱动。”江知酌说,“也别推开我。”
小碗觉得自己明白江知酌说的是什么,闭着眼小声说:“知道了,我也相信你。”
趋近黄昏,江景景的新轿在锣鼓喧天地喜乐声中被迎进府。
客房内细微的声音都被咽下,不给这场大婚添乱。
新郎亲自迎娶,晚霞给新娘子的一身红衣添了裙尾及地。
雪白的里衣半垂在床边,被汗湿的已经够皱了,纤白细嫩的的手指把它蹂躏地团在手心,又变得滑腻。
前厅的客人们都翘首注目着尊贵的公主俏丽的容貌,点翠凤凰步摇闪着耀眼的金光。
太子妃眼睛睁得滚圆却不敢看,磕着腿侧的束发玉冠是她清晨踮脚亲自配戴上的。
红袍下的两只手交握在红锦毯上同行,稳步而笃定地走向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