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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记性不好的是景景,”江慕回忆起当初的时光,欣悦溢于面上,“我就说啊,小碗当初在南书房可是当了你四年的伴读,小碗记性那么好,你的课业都是小碗帮你做的,定然把你记得牢牢的,就算记不清了,也忘不了当初临摹你字迹的日子。”
“筝安昨日已经搬回东宫了,”江知酌淡淡地说,“景景想去随时便去,或是下次我带筝安一起进宫,也会陪她去看景景。”
江知酌陈述事实,听到江慕安耳里便是多了一层意思,江慕安没说什么,两人在宫门口分别。
秋风肆起,马车前的帘子还未换成冬日里的厚帘,时而能卷进去层层冷意。
容词架着马车,尽量贴着一侧,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一点。江知酌从宫里出来,面色就不佳,容词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在想什么,只得尽心办着自己的差事。
天冷了,东宫各处有值夜巡查的侍卫,小碗也便不让初十七她们晚上在门外值夜,初十七在外间靠在墙角,缩在角落,就着烛光看一本入门古诗集。
江知酌推门进来时,看到初十七,轻点了下头,让她不用起身行礼“”,自己掀垂帷进了里间,里间只燃着一占烛灯,不过今晚有月光从窗外透进来,
小碗安静地缩在里侧,像是睡着了,江知酌轻声脱了外衫,掀开被子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