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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江知酌闷哼一声,“我疼。”
小碗这才想起来江知酌肩膀上的伤,赶紧收了手。看了眼大门外只剩一辆马车了,问道:“大哥和朵朵走了吗,惊叶呢?”
江知酌把小碗放在马车前室,说:“走了,惊叶在自己院里睡着了,没叫他,明日我让容词一早来接他。”
小碗点点头,自己进了马车里。江知酌进来后在小碗身上盖看了一个披风,“入秋了,夜里冷,你刚睡醒,披着吧。生病了还得喝药。”
说这么多不就是怕小碗拒绝他的好意。
小碗的确有些冷,盖着江知酌的披风没说话。低头时还能闻到江知酌身上的味道,不难闻,但是想到钱朵朵白日说的浑话,悄悄红了耳尖。
幸亏是晚上,不然被江知酌知道,小碗情愿跳车。
“明日开始上午我就要去朝会,”江知酌说,“下午再回来看你。”
小碗心想,用不着。
随即想到什么,“婚假就结束了,我不用去向你母妃请安吗?”小碗问。
江知酌眼神暗了暗,说:“她近日身体不适,不方便见人,日后我带你进宫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