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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发现么?”江知酌停住脚步,“让你自己取的,你喜欢什么就叫什么,还有我之前的府院,不是也给你了吗?你空闲了过去看看,提个名字。”
江知酌直接把小碗放在床榻上,小碗坐在床边,江知酌附身给小碗脱鞋子,小碗疑惑地看着江知酌。
“不睡吗?”江知酌扑了个空。
小碗自己把鞋子脱掉,缩到床里,皱眉说:“你有问题。”
江知酌失笑。
“先休息吧。”江知酌没说别的,从小碗寝殿回书房了。
戌时刚过,江知酌从书房出来,屋外的闷热已经化成了带着凉意的秋雨,江知酌看看落雨,容词上前为其撑伞。
踏上一殿门口,静兰蹲跪着给江知酌擦鞋子上沾染的泥土
江知酌从门外望着里间的屋子:“太子妃醒了吗?有没有用过晚饭?”
“还没有,”静兰低头换个步块继续擦拭,“一直都在睡着。”
江知酌等不及,抬腿就进了门里,床边的垂帐被放下来,小碗的身形掩在里面,初十七在桌子上写着字。
江知酌悄声走到初十七身后,看了一会儿,轻声问:“你抄这个礼单册子作什么?”
外面下着雨,初十七没发现有人进来,正专心抄写着,听到声音才猛然抬头。
“太子妃让你写的?”江知酌问,“你昨夜抄的也是这个?”
初十七点点头,江知酌身上的气味混合着潮湿的雨水,初十七似是不敢多闻,侧过身子从旁边站起来。
“出去吧,”江知酌说,“去跟厨房交代一声,今晚灶膛不填,等太子妃醒了再用晚饭。”
初十七出去后,江知酌掀开垂帐,小碗睡在床中间,缩着身子。
江知酌俯身定睛瞧着,小碗睡着了的时候,总是一副小动物般的可怜样,跟平日里生人勿近的防备模样太不一样了,江知酌忽而就很不甘心,天知道他有多想揉碎眼前的景象。
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危险的念头一闪而过,江知酌没掀被子,和衣躺在小碗右侧。
江知酌呼吸再轻,小碗也感知到了,不耐地睁开眼。
许是情人眼里出撒娇,外面雨声渐大,小碗的不耐,在江知酌眼里都变成了别样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