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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知酌这边从秋府出来,就一直游离,他毕竟才十八岁,近日的事,桩桩件件都让他受到不少的冲击。
容词看自家主子呆站在马车前,想上前扶一把,江知酌突然回头,望向秋府大门。
提灯的小厮已经回去了,大门上的两盏灯笼也熄灭了。
江知酌嗓子干涩的出不了声,阖眼叹了一口气,上了马车。
江知酌到达越州后,直奔了南疆军营,江知酌手里拿着公家的钱,让容词买了好酒好菜分给士兵们,又找了江凌远和赵孟私谈密事。
江凌远和赵孟谁都不想去赴宴,去一次,少半条命。
江凌远脑子里只懂带兵打仗,也是因为这个,所以自小对课业没兴趣,也不愿入朝为官,天天周旋其中。
赵孟是京官出身,文韬武略也算都在行,比江凌远多了一分脑子。
江知酌倒了两杯酒,分别递给江凌远与赵孟,赵孟赶紧起身,说:“五殿下,下官来倒酒布菜,您身份尊贵,下官不敢。”
“赵将军,从今天起,把我当成军营一个小兵,我为两位将军服务,是应该的。”江知酌脸上带了淡淡笑意。
“下官不敢……”
“以后我管你叫哥行不行,你别祸害我了,我现在都开始怀疑,你拚命救我,就是为了拿捏我,要挟我的。”江凌远把酒杯推回去给江知酌,“军营不让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