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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
这个词用的有点儿渣男。
宋听眠暗暗想着,无意识撇了撇嘴巴。也是此刻,她突然感觉到一双眼睛盯上了她。
“同桌。”江烬倏地问,“叫什么名儿?”
宋听眠怔了一下,偏过头看他。
“我……叫宋听眠。”她答话,声音甜的像蜜,却带着点怯。
“哪个绵?”江烬问。
宋听眠张张嘴巴,刚想说话,陈曼替她给了解释:“画船听雨眠的那个眠。”
江烬的视线游走在宋听眠身上,眼底噙着些许笑意,冷不丁来了句:“我还以为是绵羊的绵。”
宋听眠没作声,耳根却不知不觉地泛了红。
她就是这样,脸皮薄的要死,别人略微打趣一句,就忍不住低下头,想把自己藏起来。
宋听眠有些窘,恰逢此刻,第一堂课的铃声急促地响起。
一中的喇叭声音很大,每次响铃都没什么预兆,突然冒出来一声,惊地宋听眠肩膀抖了一下,心跳都随之变快。
陈曼和贺明双双转了过去。
宋听眠抚抚心口,轻轻呼着气,发白的脸色看得出被吓得不轻。
一旁的江烬瞥见了这一幕。
“胆这么小?”他问,又冷不丁戏谑了一句:“那天不是挺大胆?”
“啊?”宋听眠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江烬刚刚……说什么?
她回回神,大脑嗡地响了一声。
所以……江烬是认出她,才非要坐在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