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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骋脸上的淡笑在这时就像一幅幅画般,连翻在她眼前拂过,看似不留痕,却始终往心上留了一道道印记,似深似浅,到底是磨灭不了。
姜姝挽望向那人影处发了愣,半晌没有回神,老夫人是过来人,看着姜姝挽的样子,就知道她到底是有些割舍不下。
她叹了口气,搁下手中的杯盏,由着丫鬟扶着就往主屋后的碧纱橱走。
那碧纱橱后还有一道门,她这是再给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离去前,老夫人还特意在她耳边说起:“想清楚了便和他说清楚,毕竟那十年的时间,不是你一个人经历的,我姜家的女儿,既拿得起,也放的下,你心里怎么想便怎么做就是。”
老夫人离去后,姜姝挽复又将目光投向了那人影。
祖母说的没错,那十年,是两个人的事情,既不喜了,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况且依梁骋的性子,一直到现在为止,他都站在屋外,一言不发,实在和他性子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