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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云秀那个贱妇的阴谋!”
吃瓜吃得乐呵的百姓们一阵哗然。
教书先生面色微变:“不可能!”
陈勇嗤了一声:“去年贱妇给了我一百两银票,为的就是陷害源少爷,其实收买人要敲断盛少爷手腕的人是我,源少爷压根就毫不知情。”
“源少爷被老爷除族,事成后我却被云秀随意找了个由头赶出府去。我原想着手里有一百两,干啥不好,不如去乡下起个房子,买几亩田,做个富家翁,谁知——”
陈勇语调骤然升高,诸人的情绪也被带动起来:“咋了咋了,到底又咋了,你倒是快说啊!”
陈勇看向教书先生:“这几天灵璧县有关源少爷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大家应该都知道是我说的了吧?”
教书先生不吭声。
他原先还说陈勇是被梁源收买,故意混淆是非,现在陈勇又这般问,他若点头,不是自打脸么。
“此事也是云秀贱妇的授意,她记恨源少爷比盛少爷优秀,想要彻底毁了源少爷!”
看客:“嚯!”
陈勇又掏出一张五十两银票:“这是报酬,收到银票时我想着过几日去村长那买几亩良田,谁知云秀派来的那人竟想勒死我。”
“幸好一位路过的货郎救了我,还让我到府城找知府大人申冤,若没有他,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死了。”
陈勇是豁出去了,正如那货郎所言,与其被人勒死,还不如搏一搏,顺便报个仇。
他只是收钱办事,顶多吃点苦头。
云秀二人则不然,陷害嫡子不说,还试图shā • rén灭口,不死也得脱层皮。
大家低声议论,就此事发表各自见解。
大多数人是相信陈勇所言,毕竟那勒痕是真实存在的。
自然也有少部分人觉得陈勇在作假,教书先生就是其中一个。
他色厉内荏:“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说不定是因为云姨娘将你放出府,你心怀恨意,想要诬陷于她。还有银票,你如何能证明它们是云姨娘给的?”
陈勇一时语结,他还真无法证明银票来自云秀。
正当他心慌意乱时,一道浑厚肃然的声音从旁响起:“每张银票都有各自的编号,是不是云姨娘所出,一查便知。”
教书先生一转头,发现来人正是他一刻钟前刚见过的知府大人,不由惊呼:“大人此言何意,难道您信了陈勇的片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