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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看这一点,藤原次郎也是生母爱了一辈子的男人。而等那个男人断了气,藤原介,也就成了这世上唯一和他有点血脉关联的人了。
屈以申终于深深皱起眉,颇有些严肃道,“我在海军里有认识的人,知道海军从上到下都在吃走私的回扣。断人财路,如shā • rén父母。你押着秦定邦不放,甚至想要他的命……”
“哈,真是笑话!大日本帝国现在还有海军吗?”没等屈以申说完,藤原介便打断了他的话,“再说,你什么时候和那帮海军马鹿走那么近的?”
一股深深的失望向屈以申袭来,他咬牙道,“听我一句劝,你还有退路。”
“如果我不听呢?”
屈以申又看了眼这张跋扈忘形的脸,若还是人,怎么能丑陋至此呢?
“这是饭钱。”他在桌上留了一沓钱,没再说话,飞快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隔间。
仁至义尽了。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慈悲不度自绝人。他执意疯,就让他自生自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