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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也不知道是谁被下药了,薄肆野怎么表现的那么疯狂贪婪,不得了就不停歇,变着花样逼他喊老公。
以至于现在沈宁两边腰侧还有红痕,身上大片小片的痕迹都隐藏在衣服下,只有脖子上的吻痕难以掩盖。
“太烦人了,脖子上的吻痕那么重,我该怎么出门啊。”
因为担心在家宴上的事被季母发现,他们今天都没有回季家,久违的回到了庄园。
但是季家能一直不回去吗,到时候脖子上的吻痕奇怪,季母要是问了,他该怎么回答?
而且大夏天的,拿围巾或纱巾遮挡反而更加奇怪。
沈宁之前跟薄肆野说过,碰哪里都可以,但是脖子上不可以留痕迹,他还要出门见人的!
“给你一个补救的机会。”
他轻轻哼了一声,趴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这几天不能再押着我去公司了,什么时候痕迹消了,我就什么时候去。”
薄肆野点了点他的脑袋,宠溺地笑了一声,“你这脑子,就知道耍机灵。偷懒。”
不过让沈宁在家躲几天清静,倒也可以。
刚出了那么大的事,昨天那群人正是人心不稳的时候,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该处理了。
于是稍稍思忖一下,薄肆野就答应他了。
“这几天好好在家待着,等事忙完了再安排你回去。”
不用被押着学习了,沈宁当然高兴,连连点头。
之后几天薄肆野一直忙于工作,通常晚上很晚才能回来,庄园内一应俱全,沈宁自己待着的时候也不算无聊。
他常常等不到薄肆野回来就睡了,但第二天早上,床头柜上往往会有漂亮的首饰,或者芬芳的花束。
后来脖子上的痕迹淡了点,可以被遮瑕膏遮盖住了,沈宁就撒欢似的跑出门玩,季郁初带他去参加各种娱乐活动。
闲的时候,他也会去找段笙,不过段笙每次都神采焉焉,垂眉不太想说话。
想了想,沈宁还是在那段时间把秦蔺要订婚的消息告诉段笙了。
段笙一愣,不过几秒,泪水氤氲了眼眶,豆大的泪珠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掉。
那是沈宁第一次见段笙情绪崩溃,段笙哭得不能自己,趴在桌上把脸埋进臂弯,连哭腔都极力克制,闷且压抑。
段笙就连难过都是得数着时间的,兼职休息时间一到,他收拾好心情,红肿的眼睛弯了弯,苍白的脸扬起笑容,又出去了。
沈宁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薄肆野这次肃清整整办了半个月,他无情冷血,不顾亲戚情面亲自把触犯法律的人送上了法庭,收集证据只为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