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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又翻转镜头对准沈宁,沈宁趴在凳子上安静地像人偶,除了颤抖的腿和脊背,再没有一丝活人的鲜活气息。
‘啪嗒!”
鲜血顺着沈宁垂着的指尖落下,黑衣人扒开他的手臂,露出一个青紫可怖的牙印。
血丝争先恐后爬出来,凝结成珠滑落,在惨白细软的手臂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
秘书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视线又落在屏幕上的薄肆野脸上,问。
“好,您什么时候出院,我好斟酌力度,让他在见您的时候有口气。”
这次薄肆野的回复便没那么果断了,眸光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顿停了几秒,才淡淡说。
“看情况,若是想调理一番,一周两周也未必可知。”
“惩戒力度你看着办,活着就好。”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秘书看了眼挂断的电话,又看了眼沈宁,嗤笑了声。
心道要真是只剩一口气,他们重归于好,恶人可就是他了。
“送到禁闭室去吧,好歹是夫人,下一次坐刑延到9点,第一次时间缩短到1个半小时。”
送到忏渊的人,可没有单纯只关禁闭这样的好事,各项折磨人的刑罚根本不可能给人喘息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