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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修厉和沈清的订婚宴在三个月后,即使我死了,你也绝不可能继续做尊贵的薄夫人。”
‘尊贵’二字,薄肆野说时语气很重,饱含轻蔑。
“可你还是做了,你还是相信薄修厉能给你幸福,简直蠢到令人发指。”
沈宁愕然,突然全身泛起颤栗,眸中有水光流转,唇瓣在极力压抑着抖。
他的罪名在薄肆野心里板上钉钉一般确实了。
熬药是他一手熬的,药碗也是他亲自端过去给薄肆野,没有假手于人,自然就不可能产生别人嫁祸给他的可能。
沈宁想说些什么,打手语又不会,说话又说不出声。
难言的崩溃在心里似野火腾烧,漫天的飞烟卡在喉咙,他恨自己是个哑巴,连一声‘冤枉’都喊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