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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璃是之前没注意到他们,所以他们进来后开始说话的时候,她就觉得这声音实在熟悉的很。
一双狐狸眼抬眼一看,一句卧槽直接出口,“你俩不是隐婚吗?这么明目张胆吗?”
明昌一进来就听见这话,“什么?”
沈安淮闷头不说话,温宴安只笑着将沈安淮的椅子拉开。
“不会……”明昌试探着问,“不会队里只有我一个人还不知道吧?”
温璃当没听见没回答,转而去做自己的事,程池也同样这样。
室内一个人都没回复习,但看似没回复实则都回复了。
明昌苦着脸,大呼一声:“你们怎么这样啊?怎么就只有我一个人最后知道啊?”
温宴安弯腰摸摸沈安淮的头,温声说:“那我先走了。”
沈安淮小鸡啄米般的点头,“温先生再见!”
温宴安经过明昌时拍拍明昌的肩膀,从荷包里掏出了根棒棒糖,交到了他手里,这装糖糖是从沈安淮抽腺体液那天就开始养成的,猜着沈安淮喜欢甜的,所以就时不时的投喂一下,今天对明昌有愧算是安慰了。
明昌低头看手里的棒棒糖,有些难言。
……
赛事前一天晚上,沈安淮刚没蹦进电梯,身体就突然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