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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不、不行了…啊…要被干she…啊啊啊…」
ròu • bàng每一次都滑过前列腺的成果就是梅雏毅的xing • qi从一开始就站得直挺挺的,华丽的迎来人生第一次被干射。
梅雏毅爽得整个人都软了,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体内的巨物存在感极强,即使意识软成一摊糨糊他也知道对方还没射。
「你…还不射吗…啊!别动啦!」内壁还在抽蓄,郝剃笠的每一个小动作对他来说都刺激得不得了。
郝剃笠没说话,直接揽住梅雏毅的腿把人抱了起来,有点像帮小孩子上厕所的那种姿势,差别在于他的xing • qi依旧插着没有拔出来。
「你…啊…不…」
突然以这种姿势被托起,梅雏毅整个人都不好了,那根ròu • bàng变成他唯一的支点,不用力很可怕,用了力又太刺激,只能紧抓着郝剃笠的手,企图分担一点体内的压力。
郝剃就着这个姿势开始上下颠动,梅雏毅背贴着他瘫软,连扭腰闪躲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着腰被干。
「啊…哈啊…呃啊啊…」
粗壮的yīn • jīng在肠道内抽插,梅雏毅的xing • qi刚高潮过还在不应期,但郝剃笠接连不断的抽插刺激直接把他逼上干高潮,身体激烈的颤抖着,郝剃笠险些托不住他。
郝剃笠依旧孜孜不倦地在抽送,xiǎo • xué夹得他酸爽极了,又多干了十多下才把整根ròu • bàng抽出来,浓稠的jīng • yè射在梅雏毅敞开的股间。
一时之间浴室里除了两人的粗喘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梅雏毅脑子还晕着,二十多年的GAY生,他第一次爽到失神。
郝剃笠把人放下,期间他还是虚揽着梅雏毅的腰,以防对方腿软直接跪了。
又缓了好一会儿,梅雏毅这才晃晃脑袋软着腿勉强站起来,莫名其妙就跟人干了一炮,他倒没有多不高兴,毕竟也不是没爽到,还特爽。
男人就是这么肤浅。
「小毅……」
低沉的男性嗓音从他耳边传来,不知道为何梅雏毅听到这昵称就满脑不祥的预感,硬是在暖活的浴室里打了个冷颤。
「你想干嘛?」梅雏毅带着警戒的目光回过头看着刚把他干爽的男人,这一看又不小心瞄到让他心痒难耐的胸肌,眼神都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郝剃笠注意到梅雏毅的目光,下意识抖了抖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