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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做什么。”
这话让韩时不动的手指上移到她眼尾,指腹在氲湿睫毛下摩挲按压。
“对男人放电意味着什么?”他问。
“你不是……”
“我不是男人?”
“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姜舒意这会儿很软,使劲全身力气抓住韩时的手,不能被他的话带跑,“我等你,想把前几天我和婆婆见面的细节讲给你听。”
“你怎么说服她见面?我没猜错的话,是离婚这个理由吧?”
“……”姜舒意无言以对,头靠在韩时胸上不说话。
“有时候真想把你……”狠话韩时收了没说。
姜舒意蹭蹭他:“我错了。”
“你的特长是认错?”韩时气笑了,“哪天我对你的道歉免疫你就完了。”
“不是跟你提过吗。”
“我没同意。你不了解她,不要接近她。还有离婚这两个字永远从脑子里抹去,不可能,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这种宣示主权的话从韩时口中说出来非但不油,还千钧之重。像混沌初开,星云裹着炽热金乌坠向只有她在地方。
姜舒意浑身着火,刚平复的身体又颤了一下。
韩时的话还没说完:“我和我妈的矛盾日久年长,爸和爷爷都没办法解决,你远离她就好,没必要勉强自己迎奉她。我娶你不是让你进韩家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