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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指轻轻点了点她鼻尖:“你没想错,我去尼斯只为陪你。就像你来蓉市陪我那样抑制不住。我不爱拍照,找个理由见你。你突然提起这件事,是看见我身边有个女孩,想问她和我是什么关系对吗?”
“嗯。”其实他这样坦白讲了,是什么关系已不重要。
韩时对她有问必答:“她是我在舞会上认识的贵族后裔。那时我要拓展人脉,累积资源,工作之余时间全花在社交上。她的家族在法国颇有影响力,对我后来的发展有帮助。礼尚往来,她有需要我也该出力。她对中国文化很感兴趣,那些宫廷饰品是我拍了送给她的。”
毫无隐瞒的解释,由此可推他所购珠宝的去向与工作有关。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她喜欢你吗?”姜舒意难忘那个女孩看着他笑的表情。
身为旁观者她能看见别人的爱情,身处恋爱中就晕头转向。
这个问题韩时也实话实话:“她向我示过爱,我告诉她有心仪的人。”
“你女人缘太好了。”姜舒意嘟囔道,“见过你的女人没有不喜欢你的。”
“也有例外,比如你。”
“我也没有逃过你的魔爪。”
韩时这次真笑了,温柔了月色,俊挺五官在蓝调灯光的映衬下帅得失真:“这句话修饰一下再说一遍。”
姜舒意闭口不说,侧过脸去。
“吃醋了?”韩时挠她下巴,“不说话,我只能用自己的办法撬开你的嘴了。”
“现在心里不舒服。”她捉住在四处游走的指尖。
“以前呢,无所谓?”韩时反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那我要再去和她见面,你会不会难过地哭?”
“你去巴黎要找她?”姜舒意倏地抬眼对上韩时柔和的目光。
他说:“真相会伤人,但我不想对你隐瞒。趁我现在在,先哭一会儿。”
姜舒意以为他在开玩笑,平展的手指攥成拳头,锤他结实的胸膛,“想骗我眼泪。”
韩时任她捶打,指腹轻触她眼尾,认真说道:“我对你说的任何话都没有谎言成分,这次专程去巴黎找她。”
敲打的手忽地停住,姜舒意像被定身了般一动不动。
注入爱情因子的头脑在这句话后短暂空白,又慢速理性地运转。
好一会儿,她道:“找她与工作有关?”
“无关。”韩时说,“我妈骄傲自大,接触的人都对她毕恭毕敬,没尝过被嫌弃瞧不起的滋味。世界很大,我带她去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