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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意明白,回国意味失去自由,周旋于各种商务应酬中。
在法国韩时非常放松,享受慵懒阳光,地中海白浪,法式风情与他的绅士优雅相得益彰。
已近初夏,熏风拂过泳池,揉皱清澈碧水。
他俩对这里都不熟,随意沿小径散步。
姜舒意感谢裴稷陪她度过无聊的午后时光。
裴稷说:“韩时叫我来的。”
这与之前的话有出入,一个是主动行为,一个是被动行为。
姜舒意没往深了想,说:“国内顶层商圈也不大,我来之前该给苏苏说声,说不定她也会来。”
“那今天就热闹了。”
“此话怎讲?”
裴稷把在婚礼上好巧不巧遇到的两件事告诉姜舒意。
她笑道:“是苏苏会做的事,她热心又直爽。”
“还会伪装。”裴稷挑了下唇,“有点迷惑人。”
“如果少说一个字,她能开心得飞起。”
裴稷没问少说哪个字,前方是羽毛球场,他舒展手臂说:“很久没打过羽毛球了,印象还停留在大学时代,那会儿颈椎不好,听说羽毛球运动有助恢复,时不时打一两个小时。”
姜舒意问:“想打几局吗?”
“没对手。”
“我可以。”姜舒意羽毛球打得不好,但想运动一下排解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