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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姜舒意被话呛到,抽纸掩唇咳嗽,“没伤。”
“没伤就好。”韩时低头喝汤,并不深入,非要她把手拿起来看。
虚惊费神,姜舒意想了想老实交代:“我把婚戒放家里了,太贵重没舍得戴。”
韩时用餐巾沾唇,淡淡道:“任何饰品放着不戴已经失去价值,何来贵重可言。当然,你的东西你有权处理。”
姜舒意从未觉得几千万欧元的婚戒属于自己,那是给外人看的仪式中不可或缺的一环,也是母子对抗阶段性胜利的标志,总之不是她的东西。
用餐接近尾声,有人过来请韩时移步小叙。
那人应该与中洲集团有合作关系不好推辞。
姜舒意见状主动说自己先回家。
司机送她回到小白楼,她抱着春的气息走过花园,见到肉丝,告诉它今天去阳泉山顶看夕落花海。
肉丝晃了晃草尖儿,她笑了:“总算有点回应了,妈妈很欣慰。”
凡是家里养的动植物,她一律将其视为自己的儿女,妈妈这个自称越说越顺口。
打开门,小雪糕飞扑上来,险些撞掉怀里的樱花瓶。
她紧紧握住粉色瓶子,斥道:“小雪糕,你差点闯祸。”
狗子哪管祸不祸的,见着主人只管撒欢儿蹭蹭。
姜舒意将樱花瓶放在玄关柜上,指着瓶子对它说:“这个不能碰,知道吗?”
等了主人一整天的狗子垂头失落,凭什么它比我高贵,嘤——呜呜——
雪糕哼哼唧唧,姜舒意又心软了,俯身爱抚。
狗子这才甩尾高兴,咧嘴吐舌。
姜舒意带它来到沙发前,打开投影,站着消食。
来回走动中,看见茶几上的书本中露出一小截金色封套。
她打开书本,取出封套,发现是封生日邀请函。
函面设计偏女性化,质感高级富有艺术气息。
指尖犹豫着要不要打开看看,最后还是将它物归原处。
路瑶早晨来过,不知是不是她带来的。
看了会儿电视剧,姜舒意上楼洗澡换衣,然后到书房打开电脑,将停留在脑中的美景具象化。
作为摄影师无时无刻不想着构图,光线,色彩等问题。自然是最大调色盘,天工造物的神奇教会人们怎么运用光影色彩。
别人感叹景色梦幻旖旎,摄影师想得却是线性色彩搭配多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