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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时无声笑着,弯腰将吹风捡起来,放在置物架上。
从衣帽间出来,姜舒意看韩时已经躺床上了,悠闲自在地翻阅书籍。
她在心中暗自唾弃,怎么敢对艺术品动手动脚,失心疯了吧!
洗完澡,姜舒意贴着床沿躺下。
韩时放下书,问道:“你不怕翻身掉下去?”
“我不翻身。”她的头埋在被子里,声音瓮瓮的听不太清。
“睡过来点。”韩时拍拍空出很大空间的地方。
姜舒意稍微往里挪了挪,说:“怕压着你的伤。”
韩时:“不疼。”好似邀请她来压。
姜舒意觉得再扭捏下去反而显得超在意,便躺平,露头道:“你什么时候工作?”
韩时说:“法国公司交接结束,我爸想休假的时候。”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姜舒意理解了一会儿,眨眼问道:“你不回法国了?”
“我是中国人。”韩时指正她不当用词,“去法国,或者说到法国,不是回。”
姜舒意更正道:“你不去法国了?”
“以后留在国内工作。”
这个消息放在国内商界也是相当炸裂的,代表中州控股集团或将变更实领导人,由不满二十八岁的韩时dú • lì执掌庞大的商业资本帝国。
这也意味着形婚进入正式同居模式,每天晚上都要和他同床共枕……
姜舒意脑中一片空白。
韩时是女人的春.药,什么都不做就能令女人头脑风暴,自我高.潮。
姜舒意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也不得不承认他的魅力超乎想象。以后天天夜夜面对他,怎能心如止水,任尔东西南北风。
她从未想过飞天揽月,月亮下沉诱她入怀。
可豪门水深,不会游泳只有溺弊一个结局。
并非悲观,现实与童话隔着天堑。
混乱,头疼,姜舒意抬手挡住眼睛,嘟囔:“我真怕不小心碰到的你伤口,客房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