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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久辞警觉的抬起了头,开始寻找着小兔子的蛛丝马迹:“我他妈是第一个出去的,别看我啊。”
“季然呢?”
褚渊问着,眼下群里的三个人都冒泡了,那么剩下的那个不说话的人肯定百分之百有问题。
薛久辞忽然想起来,季然中午出去的时候好像给他发过消息,说他临时有一场击剑比赛要他出场,下午可能回不来。
忘记把这件事跟其他人讲的薛久辞顿时有些心虚的:“……”
摸了摸鼻子,最终在阳台的逃生通道旁蹲了下来:“季然他……临时有事,我忘了说了。”
“……?”被迫了解了事情原委的喻如镜和褚渊沉默了一下,然后后者毫不客气的开骂。
“我靠这也不能怪我!”薛久辞还想狡辩着,但也眼下悄悄小兔子跑丢了,也无济于事,拉耸着脑袋。
“好吧,就怪我。”
喻如镜在更衣室里换下了白大褂,穿上了常服,显然看得更长远一些:“与其在这里纠结问题的所在,不如好好到想一想,为什么今天我们四个人都被临时有事支走了。”
其他人能混到这份上自然也不是吃素的,褚渊和薛久辞立刻就察觉到了这其中的深意。
现在往富人区里赶去显然也已经来不及了,褚渊冷笑了一声:“有人事先了解了我们的行踪,然后故意派人找事来拖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