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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说着：“没有，没有跟你在一起开心。”

啧。

阿斯兰手上加重了一下力度，蔺悄瞬间就呜咽着叫了出来，发出好听的声音，漂亮的眼眸像是浸满了水，脸颊生晕。

“这叫不开心？”

“看来小殿下不太诚实啊。”

蔺悄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周边的气氛有些不太对，不自觉地想忘旁边挪一挪，却被当场逮住。

褚渊嘴角微扯着，漆黑的瞳孔化作了吞噬一切的深渊：“怎么？连坐在我旁边都不愿意吗？”

“还是说，我连跟你坐在一起的资格都没有了？”

他的角度遮住了窗外的光，影子暗沉沉地压在蔺悄身上，极具压迫感，不像平时那样牢牢看着蔺悄的脸，不愿放过蔺悄的每一一个表情，他现在只垂着眼，想要看蔺悄接下来该做如何打算。

褚渊很少在蔺悄面前展现出阴郁的这一面了，蔺悄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不明白褚渊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那倒没有……”蔺悄顶着褚渊深不见底的眸子，又慢吞吞地挪了回来，甚至还把控不好距离，比之前挨得更近了。

可他感觉褚渊的气还是没有消。

蔺悄的手心微微有些潮湿，突然搂住褚渊的肩，贴上了他的脸，蹭了蹭，在他耳旁有些苦恼的咕哝：“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