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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身上了马,“跟我来。”
结果这一路就跑到了东城门。
北庭人围攻了近三个月,三个城门皆已破烂不堪,唯有东门因为所处位置,易守难攻,是唯一一个不需要修缮的城门。
疾驰至城门下,城门的守卫并未因为大战的结束而有所松懈。相反,陆亦衍治军极为严格,我二人尚未靠近,便已经被团团围住。
陆亦衍在普通士兵们心中,便是天神一样的人物,只稍露侧脸,标明了身份,守卫们便行礼恭敬退开了。
他提着两坛酒,和我一道上了城门,轻轻一跃,便在城墙上坐下了。
我坐在他身侧,拿了一坛子酒,打开,却没立刻喝。
他倒是爽快,排开了封泥,仰头喝了一大口,指着远方,“还记得那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