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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锣鼓喧天,我和他之间,却平静地可怕,连吸入的空气仿佛都是凝冻的。
很多次,我都问过他,是不是认得之前的我。但我太过了解他的为人,但凡他不愿意告诉我的事,没人能逼他做。他又是天子,地位尊崇,何必非要和他较劲呢?
这些年,脑海中这样的片段多了起来,有些像是做梦,有些却异常的真实。然而他不想叫我知道,我便没有执着地去探寻。我心大,又个得过且过的人,万一他告诉了我真相,我无法承受,岂不是自寻烦恼?又或许,他的确也什么都不知道。
我耸了耸肩,转头,继续望向台上,不再说话了。
他忽然开口,“假如出生时可以选,你会选一条轻松的,还是痛苦的路?”